應如何面對自他的宗派

格花堪布



一些人對於一般宗派的破立,產生強烈的忿怒,特別是對“自空”和“他空”等名相生起沒有意義的片面貪執,相互爭訟,自贊毀他。但是,他在講述各個宗派時,法語不混雜,容易直接理解且意義調和。



堪布: “一般來說,宗派所抉擇(破譯)的精華,是一切法的法性。 《般若經》中說:‘法性非所知,法性非能知。’不僅如此,藏地的一切推理者的頂上寶一鄂大譯師(鄂·勒巴喜饒),也主張勝義不僅不是詞語分別的對象,甚至連耽著的對象也不是。”



“那麼,究竟的實相呢?凡夫觀現世的心意,無論有多麼深奧,都不能抉擇(破譯)。暫且從局部來觀察吧,那麼諸大智者、證士們建立的每一句法語,也都有許多能成立的原因和理由。因此,凡是各自的宗風和傳統,以及前輩祖師們特殊的立宗之主張,他們的追隨者不需要特別地袒護偏愛。”



“但是,若將法語和宗派相互混雜;自宗的根本屬性尚未抓著,就將他人的臆說拿來作為依靠;見、修、行、果的一切經教,猶如“莫厄瑪”的繩子一般紛亂錯雜,經義道理不能通達……如此,是對自己的宗派不起信,縱想追隨他人之後,也不能跟上。倘若被智者們看見,只能成為嘲笑的對象。因此,最好能自主掌握;上師說:一些基礎的東西很重要,比如象出離心,據他瞭解有很多人學了大圓滿,其實心裡還是沒有生出出離心,甚至不知道出離心叫什麼。甘孜的紮呐寺有一個羅比的喇嘛,在整個甘孜是很有名的,他是門色堪布的徒弟,他有一個漢族的女出家人,在跟了他很多年,包括氣脈、大圓滿都求到了。並且和格花堪布談話的時候說,瑪哈瑜伽、阿努瑜珈、阿底喲噶都懂,包括氣脈也懂。然後堪布就說:我是不懂大圓滿的,那些東西我都不懂,問你大圓滿的問題我也問不出來,問你一點簡單的吧,請問出離心是什麼,出離心應該怎麼修,那麼出離心有兩個方面,達到出離心第一方面標準是什麼。那個覺姆根本就答不上來,也說不清楚,出離心是怎麼回事。所以格花堪布覺得基礎的東西是很重要的,大圓滿當然是好的,沒有出離心的基礎,是不能證悟空性的,不證悟空性是沒有出離心和菩提心的,所以這些基礎是非常重要的。並且象華智仁波切的《普賢上師言教》那樣聞思修,從出離心和菩提心共同的外前行以及不共的內前行以及到大圓滿一些內容也包括了,這些內容很重要;其中自轉心和四厭離的內容,應該好好去修,所以說出離心是很重要的。藏地的很多修行人,死了以後,他們的親人去打卦,都是說,比如當了一個拉薩的小孩,那裡那裡的一個男居士等等,很多人只得到了一個人身而已;其實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大圓滿的修行人,僅僅是得到了一個人身。什麼原因呢?不是這個法不好,法本身是好的,是這個人和法沒有相應,這個就是格花堪布的忠告。 格花堪布經常對藏漢弟子強調一個教言:



曲洽仁波切與法王如意寶的上師俄巴活佛在山上閉關看到未來末法時期的一個現象:有些老喇嘛頭髮白了、牙齒掉了,還在辯論諸如烏龜長毛、兔子長角此類的問題。很多閉關實修者在盲修瞎練;甯瑪巴修大圓滿者連邊都沒挨上,很多人都已修偏了。俄巴仁波切看到末法時期大多數人偏墮兩邊現象特別嚴重,傷心得痛哭流涕,三日不絕。他經常對弟子強調聞思修要並重。此教言也經常被曲洽仁波切引用來教 育弟子。



法王如意寶曾針對常年在山上偏墮閉關實修的老喇嘛們造了一部論典,表面用了大圓滿名詞實為外道見解的所謂竅訣論著,結果老喇嘛們看了全部連聲稱好。見到此現象,法王如意寶非常悲哀,發願終生傳講佛法,這也是五明佛學院創建的緣起。



一世昂藏珠巴仁波切座下弟子,三千實修大圓滿者,在他面前考試見解後,仁波切說真正懂大圓滿的只有三個半。特別強調了修前行法的重要性,要多聽聞大圓滿等密法。解放前,第六世貢唐倉仁波切經常講到一個狀況:當時拉蔔楞寺佛學院有七千學僧學習中觀,真正懂了大中觀者只有三個,其中一個還是宗喀巴大師的化身。



格花堪布講,俄巴活佛看到的末法時期的現象已經來臨。聞思和修行都非常重要,你們千萬別掉以輕心,不要偏墮一方,一定要長期系統地好好聞思修,其核心要點就是三殊勝法;往生四因(明觀福田、集資淨障、發菩提心、發清靜願)一定要每天提起正念,隨時串習,為臨終前做好準備,才能保證死後的去處,這對漢藏弟子都是最簡單適合的竅訣。